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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学 跳槽
小时候一直以为上大学是我的必由之路,很天真。恢复高考时,该考虑结婚了,初68届没资本,看了写手华的《回忆三十年前的那次高考 》,曾很羡慕华大哥们哦!
1972,同宿舍华工校长之女突然间告诉大家,她要去上学了,直接走,一起跳洗衣歌的我们送她上了火车。次年开始厂里选送,查三代时,我被刷,没离开武锅也许我会读721,徒弟小玲丈夫就是721的,世纪前后受聘中科院与小博士们为伍,常带队出差解决甲方难题。
1977,随男友办调南昌,但我被拦下,厂里借我离汉之机,一年后为某职工的南昌爱人办好对调,才一起走了。同年,怀化铁路的57生小妹高考第一志愿北大等名校,录取却只是长沙的某分校,她请假到武锅复习,次年第一志愿武大,取了,现在成了美国人。曾经一见面没几句就吵,与飞黄腾达的武大工农兵学生离婚后,她凭借书法会议邀请去了美国,她的字并不好,会后留下,然后是绿卡,再后再婚,美籍小妹的婚姻观念,开始与我们接近。
我自学了几年初高中,坚持上完南昌电信局开的课,只有大肚子我和一对老夫妇,多数是拿书后上几节课就不来了。
1980,休产假时觉得计划上大学很可笑,班都不想上只想在家带孩子。办了难产休71天,没用上,为40%加薪56天就上班了。我的背靠背综合评分可以加薪,但总分被加法加错,后面的人上去了,她又被别人投诉也没加到,老邓时代伪精英多多。
1981,上班后看到别人蜂拥报名读函授,耐不住跟了,经过培训我考了全局第一,最后也只录取了第一第二。
1985,我读完大专立刻毕业,拿着文凭鼓起勇气到省局办转干,一月后见报纸信息:五大生转干停止。
1990,公婆搬离福州省军区,安家杭州,我们来了。上世纪末,有闲,考进省委党校市场经济管理,专升本了。
国际接轨,局里双向选择后忙得不可开交,但似乎前途更叵测,常常郁闷,常常想今天要做啥。
“你们有经验,他们不行。到我们这儿都提半级。”浙江联通朱总说到,互联互通会谈我们这边有几个60后,他们那边的70后里有我后来的小领导、运维部经理。
“你们所有人。”电梯口,低着头的同龄人朱总补充道。
之前我第一次打电话给他,他说等他的调动命令到了之后再说。之后再给他打电话,他问我这么老了能否打得赢年轻大学生,我作罢。
感觉朱总的补充是对我说的,回家拨通了电话,“你的事情保密,等我通知。”又过了一段时间,他电话来了,询问我简历等,像是在代我填表格。
年底,与运维部主任工程师分别代表业务和技术千年虫预防,向市府检查组做了汇报后,邀请他们到对面戏称“长话大楼食堂”的江南邨吃饭,他们一口谢绝,听说裘保兴市长要求在食堂吃饭,他自己也顿顿在食堂吃。他在任时杭州很多街面楼被刷新,他被笑称“旧包新”,后来被调北京任副部职。
2000,走进了延安路浙联通,简洁实用感扑面而来,而厅内小吧令其不失现代感,感觉朱总在电信局的实干口碑得到了实证。走进六楼大办,朱总一见立刻叫来组织部负责人,让她为我办好工作牌即吃饭卡,安排我到运维部,办好调离电信局就来上班。
“你来的事我告诉王建宙了,他说‘叫她来’。”好荣幸,朱鎔基批示某副部到中国联通当老总,杨部长批示带一部分人去,咱大王局被带进。还没办好手续就参加了公司年会,抽奖时抽到三等奖,一台黑色电油汀,至今尚在使用。三月份,即将出任小管局的黄局长,最终批准了我的调动,我们一起四人开始到联通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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