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护林人 于 2018-12-23 11:50 编辑
在一个冬日,在畜牧排养鸡班长上海知青对他的好友发出邀请,晚餐去畜牧排吃鸡。
当年在兵团不用说吃鸡,就是每日旺季产蛋上百枚鸡蛋;都是我连回民的专用食品。对上海、乃至众多知青来说吃鸡不亦为是梦想中的美事。
几个上海知青在应邀之后特意买了好酒——北大荒酒悄悄、美滋滋的赴宴。等大家落座之后——李为良这位养鸡班班长端上了没头没爪的四只炖鸡。不等致词,六七位上海知青就端起了早已倒满酒碗的酒;举碗、手抓鸡肉喝酒吞鸡而高兴地大嚼大咽起来。
在这帮老乡狼吞虎咽的抢食着美味的时候,谁也没注意此时的李为良并没动这锅美食一筷子。而吃上海老乡带来的凑趣的罐头时不时的抿一口北大荒酒。(大家也知道他本身也不善饮酒)
在大家高高兴兴的大醉而归的临别之际,他举起酒杯——让大家永世不忘的祝酒词——今天的乌鸦好吃吗?!(剁去头、脚当天捉到的与鸡争食的可恶乌鸦——第一证明他的手艺——第二就此说明以后怕算账——一笑解之) 只因北大荒的乌鸦这种杂食动物太肥大,剁去头、脚绝对认不出是鸡、是乌鸦——传说沟帮子烧鸡当年我们探亲回家的北京、上海、天津、温州北大荒以南的知青可能在那个年代不知吃了多少;在辽宁省沟帮子火车站——购买、享受了沟帮子烧鸡“乌鸦”。 当然可以想象后来致酒词后的爱干净的上海人的千姿百态了——人已讲明——你也大声赞美——无可奈何了之场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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