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护林人 于 2018-11-16 17:11 编辑
记得到兵团第一次参加秋收,那也是参加秋收的第一天——掰苞米。北大荒10月初(记得是10月2日)早上很凉。到快临近送饭的时候,太阳直晒头顶。加上奋力的工作,口渴的干呼呼的;嘴唇发干。
那时不是夏锄,天气不是很热,所以连队没有安排送水的;而送饭车又迟迟不到。我们坐在地头等待,实在渴的受不了啦。有位知青(也是小69,第一次参加秋收)看到那低洼地的玉米垄有十来公分的积水,还算干净。就忍不住趴在垄沟上低头喝那稍有些黄色的积水。
我们看到他去喝水,也忍不住的问他:“那水好喝吗?”
他回答我们说:“没有什么杂味,好像还有点甜”
听此言,我们几个第一次参加秋收的小69也实在口渴的厉害。忍不住也陆续的趴在垄沟上,去饮那垄沟里的积水——别说还真带点甜味。我想可能是那秋季连续的几场大雨,打在成熟、发黄的苞米杆叶上后;流下来带上了苞米的味道吧。
你想四五个知青去饮那垄沟的积水,还不很快的就见底啦。待等又有一位知青也想喝点垄沟积水时,竟嚷嚷起来:“怎么那么多鱼虫啊、、、、、、”
等我们过去一看,果不其然。那不多、从别处流过来的垄沟积水,真的有不少像我们在北京喂养金鱼的鱼虫——只不过是个儿大点,且扁平。
真的是后怕啊!我们这些喝过垄沟积水的知青想着得亏没喝到这鱼虫类的游物,可是口渴的厉害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在胡思乱想中,就听到:“送饭车来啦!过来吃饭啊!今天送的是猪肉洋白菜馅的大包子、、、、、、。”当然连队送饭车也带来了热水,那没喝垄沟水;第一次参加秋收的小69们赶紧抢来喝水的水碗,“安抚”那渴得冒烟的喉咙。
有此经历,我们后来再也不敢喝那垄沟积水啦。那有的同学从北京带来的军用水壶,可派上了大用场。
难忘初到兵团第一次参加秋收;那第一天玉米地里,稍有些甜味、有鱼虫的干渴喝的垄沟积水。
而我也是参加了这第一次且第一天的秋收,第二天上午就因为没经验;自己重伤了左手——退出当年的秋收,养伤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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