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布丁的影子 晚秋时节,我们金葳家园的小区道路上满是落叶铺地,带着外孙漫步在树丛下,周围弥漫的桂花芬香扑鼻而来,那种醉人的丰瑞,如同舒展的秋色在自己的心里眼里斑斓温暖而自在。 国庆、中秋两节刚过,女儿女婿孙子又赶回了上海,今年与去年心情一样,依然有种空荡荡的感觉。原来屋里堆满了孙子杂乱的东西都被我爱人清理干净了,家里一切又恢复原样,晚上闲下来的时候,我一时还无法适应马上打开电视机,因为这十二天的休假孙子在家不能看电视的习惯似乎还掌控着我的思维,它让我感觉好像还在凌乱的影子中有一个小不点在眼前晃动,老是使你谨慎习惯起来…。 喔,房子里终于空旷了,思绪也慢慢恢复起来了,短短十二天的时间,外孙子的形象,祖孙三代人的情节,现代老年人的思维观念老是萦绕在我脑海中。此刻,呼啸的夜风轻启窗户,疲惫的合上双眼,沉沉入睡。梦境中外孙的音容清晰可见,她那婴儿般的时光如转轮经轴般滑过。笠日而起,思及昨日,一帘幽梦,叹息一声。云一样的思絮,飘过来又飘过去,最终还是落在我对外孙的思念中。 外孙每天清晨自个儿爬起来,一脸萌萌的趴在她妈妈身边像个宠物似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乖囡囡”,快看,真的好有味。孙子的萌味如蝶,满室翩飞,满室氤氲里,是她不满一岁的笑容和我做外公心理的灿烂。
这样的场景,却成为我心中最香醇的余味与芬芳,伴随着对外孙的爱,细致,绵软,濡染浸透我的人生。这缠绕而挥之不去的祖孙情节,是我生命最美好的芬芳! 婴儿的时期是一场梦。牙牙学语的幼时,用第一句含糊不清的言语叫了您一声:“妈妈、爸爸、外公。”当时,我抱着开怀大笑,对爱人爽朗地说道:“瞧!我着小孙女可是最疼我这老头子咯。”说完,还不忘用那满是胡渣的腮脸疼爱地扎了扎她一下,逗得她两边摆头躲闪。从那时候起,我便打心里承认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婴儿是一首诗。她将来会迅速成长,进幼儿园,读小学,升初中、高中甚至踏上外出求学旅途的列车,那个时候我将在车窗外向她挥手,嘱咐说:“布丁”,人生不是一条直线,它有属于自己的起伏;人生也不是一张白纸,它有属于自己的色彩。挑战极限,就能够用激情成就自己与众不同的意义。 每天一通电话,早已成为外婆多年的习惯了,听听把熟悉又亲切的声音,欲出口的话到了喉咙就哽咽了,泪水不禁夺眶而出。或许爱一个人就是在拨通电话时,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来只是想听听那熟悉的声音。原来真正想拨通的只是自己心低的一根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