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简历) 公历1955年12月30日,黄历,干支乙未年戊子月乙丑日,由于母爱的泛滥。一个小生灵在已记不起的小巷里呱呱堕地,听说那夜雪下得很大。 属羊,祸福倚伏? 牙牙学语时由姑妈带养,姑妈姑父无生育,曾有过继之想法,后经母亲念及、执着,故搁浅其意。稍微懂事时,童年已落户在水絮塘宿舍,那年我四岁,进了商业系统幼儿园。幼儿时段,活泼过度转为顽劣,在外色厉,幼儿园里有老大之范,在家内荏,曾畏惧警察叔叔,瞧见穿其制服者不肯前行,在家惧其父母,因调皮,遭其哥姐唾弃。甲子之年仍被老姐说起。 发育迟钝,八岁进入浏正街小学,六年、不显山显水,不显聪慧,还是顽皮的性格极具特色,老大风范依然犹存,打人被打成为常态,但喜欢阅读常撩起幻想。一晃十四年。 初中二年,身材依然矮小,出生又毫无‘红色’可圈可点,卑微之中,受高知家庭影响,思维逐渐活跃,读书思考颇有几分见地,思想渐成,性格逐渐变得内敛。成熟已趋萌芽。 尔后,一种必由选项;上山下乡,渡尽劫波,历经磨难,努力救赎成分的原罪感。三年后,招工回城进纺织厂。本想施展拳脚,不料才不出众,貌不惊人,人脉狭窄。只能干着锅碗瓢盆的炊烟之活,白案、红案之技约知一、二。幸好,思想不予沉沦,书籍中阅之,知识里汲取,浩瀚广阔之中豁然开朗,卑微减退,重拾自信。 六年一晃,青春燃烧,江边堤岸,再次见到她,美艳显清冷,而倨傲,月色凄寒。几次见面,脸面久久无灿烂之容,登门拜访,房屋狭窄显拥挤,她站在书桌旁,搓手,不语。我瞥见墙上的老挂钟,秒指一点点向上爬,很慢,仿佛是时间。 六年情伤、河殇,一地鸡毛。八零年末,得愿所偿,居然也调进运输科,那个年代,技术工种仿佛是一种烫金的名片。一年培训,几年实践,车体三大系统技术闲熟,许多修理数据至今耳熟能详。自信心鹊然猛增。 五年后,岁月蹉跎,青春荷尔蒙激素之命,我便成了王家的未来女婿,年中将完婚。她是同厂女工,官宦门第,我家为书香门第,我长他三岁,似是一桩好姻缘。 成亲在即,她调入科室转为干部,我在厂车队负责管修理,婚期如期举行。那是1984年5月,第二年,十月怀胎,产一女,立户初时,我说,‘女儿随爱人家姓’,王家切喜,即是安。王家有孙女,从那时起,我就自认是王家的人。让她安心,让家安宁,是我毕生所愿。同年,入党、毕业于(汉语言文学)专业。 女儿四个月,嗷嗷待哺,我们要上班、读书,岳母帮衬,退保姆,携孙女过河在省政府辖区内带养,又等六年,待有朝一日,一路笙歌,女儿已长大。 河西二十年,岳父关系,卸掉了工厂的身份又换上公司职员作装,职务、工作的替换,机关思维的流程深深镶嵌在我脑海里。 初来乍到,本着老老实实做人,扎扎实实做事,竟然也混到管理中层,老总称谓豁然印入名片。 河东二十一年,社会骤变,单位酝嚷改革,如是人心惶惶。大之气候,无可奈何,容不得我挑战。说到底,我不过是个平凡小人,真想欲盖弥彰。但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波涛汹涌中随波逐流,没承想,凭借自己之力,没有掉进下岗之列,居然也混之退退休至今,拿一份微薄工资聊以自慰。 20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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