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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长泊湖 于 2020-4-24 20:56 编辑
知青二代青年抒情花腔女高音歌唱家王宣之与她的知青妈妈。作者:周万佑(编辑中) 知青:这一为国家作出巨大贡献的超大特殊群体,本应清晰的留在社会的记忆里,而社会更应该有规律的记住她(他〉们!
时隔五十年了吧?记得是一个下雪的残年的傍晚,队上突然来了七个男女青年〈知青〉她们浑身披着在慢慢融化的雪,红着脸待在队长家、燃有点点草火、不算太小的堂屋里,茫然地等着安顿。一个小时后的决定是暂时轮流住在贫下中农家里,我一远房表亲家就住了三个比我年纪稍小的女孩(梁桂珍,彭淑华,王舜林〉。
这样,从未到过城里久待的我终于有机会正面朝城里姑娘笑笑、打招呼的机会了。之后我还会想方设法找借口多看見她们〈桂珍,淑华)久了,我开始敢看她们的脸了,敢欣赏她们的漂亮了;然后,我的目光不再躲着她们;时而还会尝试从我少得可怜的知识里、筛选几句估计她们爱听的讨好她们;尤其想讨好益阳姑娘桂珍。后来竟发现她确实不讨厌我经常找借口接近她了!
舜林则从未正面多看她一眼,見到时也只会彼此笑笑以示礼节、友善。她那连微笑也流露出与众不同的勤奋、毅力和令人信服的智慧实在让我敬而生畏。
知青的出现,无疑启迪、提升、丰富了农村青年多方面认知:如唱歌跳舞,穿戴打扮,文化、审美等。而舜林年纪不大,却在这些方面已接近成熟了。她能歌善舞,还雅趣于书法诗赋,琴棋,中医药之类。
《夏夜复家书》:“嗡嗡叮帐外,无台垫残箱。烛尽书初始,坐等月穿窗。”这首小诗就是舜林下放不久写的。其实她早就是街坊邻居,知青中盛传已久的才女了。初中时,还荣获全国青少年书法大赛一等奖。而小学毕业作文则被评为当年长沙市优秀作文。其中一段这样写道:“我要用快乐伴随我健康成长,用文字染美我的生活,用歌声赞美我未来幸福……”
这自信的人生覌体现了她和外表一样美丽的健康心态。
她随时挂在脸上的浅浅微笑、衬托着高高前额,总会给人一种智慧、德美,俏皮与雅致的感觉;一对不浅不深、美得恰到好处的酒窝,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眉清目秀,像一朵出水芙蓉盛开在拥有万亩莲湖的洞庭湖畔,融入在五彩荷花的清香中,散发出醉人气息。
如果说大城市的青少年孩子,离开父母,离开学校,孤身来到农村,没有孤苦、陌生,那是不可能的。但舜林的不适却很少流露于内心之外,而是用她喜爱的优美歌声去淡化陌生、淡化农耕时的辛苦。白天,她的歌声会随她飘散在田间地头;晚上,从知青小屋的小小窗口溢出的歌声又会飘荡在小屋上空、四周,引路人止步聆听,撩拨着少男少女情思,激发青年们倾倾欲动的歌瘾,陶醉于之前用钱也难听到的优雅歌声中流连忘返,当然这些人群中自有我的存在。
后来,因为爱、因为没有大男孩应有价值的我与渐渐相惜的桂珍私奔了,消失在茫茫人海。
拐跑知青一一这一不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的事,却在老实人身上发生了!而淑华、舜林、舜林的歌声,还有其他相知的知友们和与之用关爱、青春凝结的华年情感,都只存在于时而的惦记中了。
人生,尤其是有故事的人生,往往是由好多意想不到,好多巧合组成的?去年初秋,一个下着首阵秋雨的下午,没想到我和舜林,还有我队的知友们于长沙重逢了。五十年了,当时的激动是可想而知的。然而一个确认的不幸,让我们重逢的激情半途而废。再次勾起的苦涩彻底冲毁了当时的欣喜一一淑华走了,早早离开了人世!这一我不想去求证,去触碰的噩耗,其实已经途听到四十多年、五十年了,但我多想它只是存在于几十年的错觉;然而却千真万确一一舜林是淑华的同学,是邻居……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自小胸怀大志的舜林回城后,经过孜孜不懈的勤学苦练,终于考上了中国音乐学院,圆了她多年梦寐以求的音乐梦。
舜林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后,回长沙创办了雨花区音乐学院,长沙市中老年音乐培训进修学校,继学俱乐部,湘女艺术团,心中的舞台俱乐部,老协艺容音乐学校,雨花区人人敬老、老年大学等。还发起组织了多家慈善协会,并担任领导人之一。
众多音乐学员毕业后,受舜林老师之托,長期组织、参与、活跃在各社区或农村从事文艺宣传、演出活动,为丰富市民、农民的文艺活动和健康生活作出了不可多得的贡献!
更难能可贵的是舜林老师在教授音乐的同时,还将爱国、道德、人品也纳入在她们的讲义中。
除了事业,王老师还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一一先生徐志平老师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毕业后任潇湘电影制片厂任总指挥、钢琴师;是一位集指挥、钢琴、编导、谱教于一身的音乐大亨。
夫妻俩恩爱如宾,并有共同教学理念:认为没有好人品的歌手,歌唱得最好也无益于社会。徐先生谈吐洒脱风趣,为人谦和,是位优秀的好丈夫,称职的好父亲!
爱迪生说:“成功的秘诀很简单,无任何时,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允许有一点点灰心丧气。(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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