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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晋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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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晋阳秋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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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7 14:04:22 | 只看该作者
和睦相处  淳朴乡情

村里没有什么人说王万有的坏话,当时我们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公开接触他。其实村里人不仅对王万有客气,对地主也没有明显的歧视。这么说吧,地主“承包”了村里的厕所,在外人看来是“专政”了,其实他不用出村,活也不重,就是臭点。人们对他们该怎么称呼还怎么称呼,偶尔开批斗会也是走形式。刚刚插队时不太懂这些,有一次我们一个同学到公社参加个批斗会,卡脖子摁地主低头。回来后老乡们用蔑视的表情、指责的口吻向我们学说他的表现,很不满意。我们惊呆了,“斗地主”,这算“文斗”呀,错了吗?
逐渐的我们知道地主富农就是农村比较富裕的一些人,人性有好有坏,与经济实力无关。老乡们爱谝(piē)晋绥边区,谈贺龙,也聊牛友兰先生。牛先生是吕梁地区兴县最大的地主,倾力协助八路军。还有杏花村西边的下堡村,有个官僚地主任祖荫,送子参军,支援抗战。就说俺村也是,东楼院李金兰五个孩子读书识字明理,都参加革命工作,老二为革命还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这些渐渐使我们知道了地主≠周扒皮、黄世仁,地主家也不都是收租院。其实“老三篇”中《为人民服务》里就赞过开明乡绅李鼎铭。
说到周扒皮,老乡很奇怪他叫长工起五更睡半夜的去地里“做甚”,半夜下地看不清楚苗和草,要是点马灯做活,不是赔钱么。也是,我们从前就没有怀疑过,现在想想真是的,黑灯瞎火的能干什么。田地里点上马灯做活,不挖金子,做甚都赔。
老乡不仅对地主很同情,全村社员都很和谐。这个村李姓是一大家族,解放初期,全村有42个院落,除三个属外姓,其余均为李家宅院,都是同气连枝一脉相承。但是全村不管原来的后来的,姓字名谁,大家都和睦相处,共同应对大事小情、天灾人祸,这样才有王万有时期的辉煌。我们去时,支书郭建民,大队长曹耀武,贫协主席李宪奇,还有大队小队的李天贵、张贵芬、王学云等等都不是李家那支的。
当然,老乡对我们也不错,从生活习惯到生产知识,以及学校里不教、家庭里慎言的处世经验,都经意不经意的传给了我们。但是老乡不注重学习,不关心政治,不热爱劳动,我们有时也怀疑这个“再教育”的先生不称职。
后来知道了,超前的集体经济和意识形态打击、削弱了农民的种田积极性,他们抵制不符合生产规律的瞎指挥而消极怠工,我们不能说他们落后、觉悟低等等。农民珍惜自己那可怜的收成或财物,是因为他们真穷,(那时国家也穷,)也不能认为他们是自私自利。农村的贫穷落后不是农民造成的,土地承包后的奇迹验证了这一点,知青回第二故乡受到的接待,看到的变化,也验证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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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7 14:05:21 | 只看该作者
9附1:晋绥边区,吕梁兴县牛友兰简介
1947年,牛友兰被群众用铁丝穿过鼻子游街示众,这样的“牵牛鼻”,这样的人身侮辱,牛友兰受不了了,绝望了,绝食三天而死。

人性、觉悟等等不因财产多寡决定。
牛友兰, 兴县大地主,牛家所在的兴县蔡家崖曾作为中共晋绥边区行政军事指挥机关。
抗日战争爆发后,牛友兰毁家纾难,支援抗日战争,为抗日救亡竭尽全力。当贺龙、关向应率领的八路军120师挺进晋西北,开辟敌后抗日根据地时,他把自己复庆永店铺库存的布匹、棉花以及毛巾、袜子、肥皂等拿出来,给战士们换上了棉衣,配备了日常用品,支援了抗日队伍。
在整个抗战期间,牛友兰几乎将自己的全部家产拿出来,支援了抗日救亡运动。先后为国捐资35000块银洋,捐粮两万多公斤,以及大量的棉花、布匹、肥皂、毛巾等各种生活用品。牛友兰拿出自己的1万银元,创办了兴县民众产销合作社。他调离时,没有带走任何财物,连当初投入的1万银元也分文未取。
1942年5月,牛友兰带领晋西北士绅团赴延安参观学习,受到了热烈欢迎,毛泽东、朱德、林伯渠等中央领导亲自接见了参观团成员,热情赞扬了晋西北士绅的爱国正义行动。参观团回到晋西北以后,牛友兰积极宣传延安的好经验,好作风。让它在晋西北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牛友兰鼓励和支持子女参加革命工作,先后将其子侄十余人送到延安接受革命思想教育,为革命事业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1947年秋,晋绥解放区进行土地改革,由于康生等在土地改革试点中执行了左的错误路线,致使晋绥分局在推广他们的经验的时候,出现了“左”的错误,在蔡家崖召开了所谓的“斗牛”大会,对牛友兰进行了错误而残酷的批斗, 致使牛友兰先生在精神和肉体上受到了极大创伤。9月27日,牛友兰先生含冤去世,终年63岁。
1989年7月18日,中共兴县县委正式作出了为牛友兰先生平反昭雪的决定,彻底否定了土改中强加给他的一切不实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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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7 14:05:52 | 只看该作者
附2:杏花村镇下堡村 任祖荫,死于斗地主。
人性、觉悟等不因财产多寡决定,任何群体绝非清一色,都有左中右,阶级也如此

任祖荫(1874~1947),字席甫。自幼勤奋苦读,光绪年间以拔贡入京就读国学。曾先后出任山西浑源、浮山及陕西彬县知县。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秉公办案正直无私,深得百姓拥戴。离任时争制万民伞,长途深情相送。
民初不满当地官场腐败,请辞还乡。热心教育事业,自办私塾,义务授课。学生中不乏其后抗日之栋梁。
体恤贫苦,乐善好施。收获季节允贫苦村人到自家地里收粮打枣。也曾投资汾酒,支持民族工业之振兴。
国难当头之际,毅然送独子参加抗日武装。身为著名乡绅,一身正气,刚直不阿,拒绝与汉奸组织合作,毅然出任山西抗日民主政府参议员,为抗日奔走呼号。倾全部之财力,为抗日部队输送粮食布匹,家无余资。逝世时,儿媳向娘家借款始得殓葬。
(以上简介为其后人所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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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7 16:52:39 | 只看该作者
一个人的一生,不在乎你是什么,也不再于你有什么,更不在于你说什么,最关键最关键的是你在做什么。
习才厚有那么多的钱,有那么多的金银财宝,又是军队里的高官,他留给后人只有骂名。
司马迁在死牢里度过了他的一生,他在牢房里写下的史记是中国史学家唯一的,不可多得的,最最珍贵的参考资料,
人固有一死,或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的状言,永远激励着每一个中国人!

毛泽东主席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推动历史的真正的动力!老百姓说,天在看,人在看。谁是伟人,谁是君子,谁是小人,谁为民,谁害民,谁助民,谁坑民,谁行善,谁做恶,人心有本账,历史自有公判!晋阳秋朋友,把咱们的身体养好!把咱们自己的孙子教育好,让他也象你一样,做一个诚实的人,一个正直的人,足够了!春节回不去了,我在这里祝你羊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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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8 18:06:15 | 只看该作者
是啊,人在做天在看,历史自有公判!孩子们放假了,年也近了,也该忙活了,赶紧收收话题,电脑也该让位了。
谢谢您,也祝您阖家愉快,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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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8 18:08:08 | 只看该作者
一次浇地  羞于启齿

汾阳的水利工程首数永田渠,渠名是为纪念1941年牺牲的文水县县长顾永田而改称为永田渠。永田渠引文峪河水,流经文水汾阳浇灌平川良田。这也就是民歌里唱的“交城的山来交城的水,不浇交城浇文水,”其实还浇了汾阳。站在村里向北看永田渠是在半坡腰(慢牛坡的起伏比远处的子夏山低很多,不能叫半山腰),如果水量充足,村里很多田都可以浇到。应该是有管理处吧,定时定量的给各村放水,照顾到很多受益村庄。因此各村也浇不了很多地,平地还是靠早年的链条泵(水车)灌溉,有的在村边就电动机带动,有的离村远就用牲口拉。
村里的井水水位高,两三米的绳子就可以打上来水。井水很好喝,老乡说这附近的井水和杏花村酿酒的水是一脉,用这里的水煮小米稀饭不溢锅。我有体验,早上锅里煮稀饭,上面蒸玉米面饼子,不误事。我回家后不敢这么做,因为这么做的结果是溢的满笼屉里都是米。
后来农科所的人员还检测过井水,据说浇几遍井里的水相当施了多少氮肥,具体是哪几口井,不记得了。闲话不说了,说浇地。
永田渠放水,我们几个被安排在一块地里跟水头。就是看水流的状况,哪里没浇到,引一下,浇到地头告诉前边改浇下一块地。水流的不慢,我们四个在水头前面走,好像没有什么事干,说说笑笑的就快到地头了。不过还是发生了点事,快到头没到头的时候,水流冲开了梯田边缘,向下流去。这样靠近里面的地就浇不到了,我们急忙挥铁锨铲土堵边缘那口子,开始我们从两米以外取土,可是远土堵不了近水,水还是哗哗的流下去。随着水流越来越大,我们就地取土,快速拼命的堵。人不一定胜天,我们堵口子的土随着水流直接就流走了,口子越来越大。这时我们有人说学英雄跳下去堵吧,可是梯田有近一人高,不可能起作用。或者躺下堵,可是口子处已经塌了一两平米了,也不行。这时一位同学说从前面一点用土挡住水,让水改道,去浇那最后一点点地。好是好,不过就凭咱们几个取土挡水,得多长时间吔,那样得白流多少水呀,也不怎么好。
最后大家只好一齐高呼:郭建民--!村支书急忙跑过来,看到我们堵不住的水流,没听完我们的建议,立刻向管进水的社员们喊,“好啦——!”那边社员堵住这块地的进水口,同时打开下一块地的进水口。建民什么话也没说,急忙去照看其它地方。我们的建议好无聊,英雄不是这么当的。我们看看没有浇到的那点地,和浑身的泥点子,惭愧的相觑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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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9 21:36:11 | 只看该作者
扎根建房  无福享受

开春大地解冻,苗木发芽,我们也将结束试用期,正式的做农民了。队里准备为我们建房,在通向村西的路旁,供销社附近。计划是两人一间,男生要建四间,隔开一点空地,建女生的三间。(如果圈院墙,男女生宿舍之间应该是大门。)因为是我们“插队”的住房,弄不好要住一辈子的,扎根嘛。队里就让所有男生都来,亲手参加建造。
没有看到图纸,只见大家都听“四头俩” 的指挥,(俩是口语助词,轻声)开挖地基槽,找水平,垫地基。操瓦刀的有李兆根、李开治等人,还有大头俩。社员都说大头俩是四头俩的哥哥,他的手艺好,只是年岁大了,不爱牵头。
这里的住宅以砖窑洞为最,牢固气派,冬暖夏凉。村里有几处两三进的四合院,就是曾经大户人家的砖窑洞。有的房子就差一点,像十字街东北角的院子有处房,用砖垒出地面几层后,整砖就只垒房间的四个角,其余的墙用半砖或砖坯垒,外面抹白灰,瓦顶。我们要建的是砖墙,不过外面是整砖卧砖到顶,里面就使用半截砖,也是瓦顶,村里不少房子都是这种形式的。砌整砖时是用石灰粘合,而砌半砖则是用泥来粘合。
我们参与建房大家当然都是第一次,当然只有做搬砖和泥的小工。社员赶着大车拉来一车黄土,李承耀带着我们把这堆土摊开成一个火山口的样子,往中间倒了两桶水,再往水里铲进些土,就做其他事去了。我们没有被分配其他任务,于是自觉主动的去和泥。我用铁锨在水土分明的地方翻动着,力求搅的均匀些。这活很费力,尤其是泥粘满铁锨时更费劲。不一会儿就出了好多汗,贴身的衬衣好像粘在身上,春天的凉风顺着脖领子钻进去,不是凉快的感觉,倒是稍带寒意。好多社员看着我们,露出些诧异的表情,我们也觉得奇怪,他们怎么不来和泥呀。工夫一大,比我们小一点的李兆枝在另外一堆水土分明的土堆那干活,把外圈的土往水里铲。我们停下来,看着李兆枝把干土都铲进水里,堆成了一个泥堆,根本就不去搅合。
李承耀笑着问我们,“小时候干过撒尿和泥的事吧?” “我和过泥,小学时买过几个模子,和点泥填里,扣出来晒干喽玩儿。” “看过大人活煤面,烧煤球剩下的煤面,就这么做。”我们尽量往好里说,但好像觉得自己是露怯了,可是他们那样是和泥吗?李承耀说“这里把和泥叫‘闷泥’(mēnní),水土比例合适,时间够长就算好了,跟饧面道理差不多。”原来那泥呀灰呀的,闷好喽,直接给操瓦刀的师傅们,他们拿瓦刀戳几下就很好用了。李承耀原是见过世面的买卖人,我们交流没有障碍。比如后来有一次HYT高兴,哼唱起已经禁唱的很早的老歌,“……爵士乐声响,”稍顿了一下,李承耀就能接唱“对对在满场飞”,唱的在调上。
逐渐的我们可以做的和乡亲们一样好了,包括向两米高处扔砖,一次扔两块,或在两米高处接底下扔上来的砖,一次接两块。不好意思的是还捎带着学会了“砸手”,手放在砖上,手背上面压一块砖,再拿一块砖砸手上面的砖,劲大一点,叭,手上面的砖两半了。看着真厉害,小心的试试,没砸开,手疼;狠点,两半了,手倒没什么感觉。又连试两次,都这样。李承耀说话了,“咱这的半截砖够用了。”我不好意思起来。
新房盖好了,虽然不及砖窑洞,可也气派舒适。不同于老乡家把炕盘在窗户那儿,而是把炕盘在了里面,窗前留出放桌子的地方。学生嘛,读书写字,接受再教育,就是与众不同。出门不远就是水井,离的太近了,都不用扁担挑,手提着走几步就行了。房屋前面视野开阔,南面的小学校和官道村一览无余。屋后是出村的大路,沿路向西门外,南拐不远就可以上太汾公路,在路旁永安村边设有杏花村汽车站,这是回家必经之路。汽车站旁有一个小饭馆,是供销社开的,是我们解馋的好地方。
后来扎根干一辈子的说法做法逐渐动摇了,“五七一”的“两个变相”批判后,同学们陆续离开了已经比较熟悉的村庄。其实,两人一间新房没有住多久,就有同学离开了,转年更多的同学离开了。我七二年底去离石后,还常常回村,最后一次回村,这里住上了“小知青”,他们不像我们千里迢迢的来,他们离家只有30里,是汾阳本县的中学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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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9 21:37:08 | 只看该作者
初识后门  离晋回家  

我刚刚插队时,汾阳武斗也刚刚结束,但城里镇上两派还在闹。曾听社员说一个头脑稍差事的楞头青年在杏花公社赶集回来,学那里的场面高举手臂呼喊,“打倒W zhi an!”当然遭到社员们白眼,嗤之以鼻。不过,这令我们知道了W是汾阳的原县长。
后来山西成立吕梁地区,好多同学都去那工作。我在吕梁工作时,W成了我公司的顶头上司,业余喜欢下棋,时不时有人在他那儿杀两盘。我们相处一年多,只是打招呼,只因为我们都来自汾阳,而我的棋艺不十分好。
不幸W二次被打倒,隔离审查批判。我们都是单身在外,都是在办公室里支床,办公兼宿舍啦,那时没有条件。不过我在一楼,一屋俩人,W在二楼,自己住里外间,稍宽敞。自隔离后,到他那儿去的人少了,于是我工作之余就到他那下棋,当然输的多,偶尔赢一盘。因为他曾对我说过,“批判我的人都不容易,为了生活,知道不知道,了解不了解都要批。刘邓陶谁认识,谁知道他们的事?为了生活,思想就要进步,行动就要积极,就要批。我也喊过“打倒Liu XX”的口号,其实我都没有资格见他一面。所以我理解我现在的处境,我不怨群众。”当然我的做法也被我公司领导提示过,(其实是警示)点头诺诺后又去下棋,我相信经过那么多运动,尤其是这场史无前例的大运动,W没有彻底倒,还有之前我在老乡那里听到的有关W的好评,相信他一定无辜。
在我办商调的关键时刻,主管部门说省里新政策卡死了“劳动指标”,要“等等”。“对调”不存在这个问题,“商调”属于“单调”,是白送调入地一个劳动指标,调出地白扔一个。劳动局说没有这条,马上就可以办,现在可真不好办了,特麻烦,为此我挠头了好几天。
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W在自身多事的情况下,给我写了张条子,叫我去找“现管”,当时我还半信半疑。办事员看了W的条子,看了我很久,春分前后,我竟冒了一脸的汗,不知所措。最后还是给我开了信,事情就办成了。这件事情过后很久,原单位的人来信说破,我才知道,别人办这件事是要大出血的。
这就是我第一次走后门,虽然是别人帮我走的,虽然没有送礼,虽然我都没有“谢谢”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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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9 21:48:2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晋阳秋 于 2015-2-9 21:49 编辑

        谢谢看过我的文章的同学!
        我的下乡有着班主任神奇的预言,也曾神奇的提前走到了几年后下乡的地方。我的下乡有着巧合的无奈,我想怎么躲也不会躲过去。这就是我的下乡的宿命,谁安排的,我不知道,反正是去了一趟。  
        高高兴兴的盖了新房,却没有住多久,说扎根做谁要求的“合格” 的人,却也不能,“被迫”占了老乡的指标工作了。于是那段日子白费了,和不下乡直接工作有什么区别?倒是剩下了对艰苦的劳动,粗糙的饮食,贫困的印象,老乡的人情等等那段时光的回忆。
        谢谢同学们,就祝诸位健康愉快、阖家欢乐、老少平安、羊年喜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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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12 11:56:37 | 只看该作者
   看了网友晋阳秋的几段文章,很有意思,给我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朴实无华!在此,祝你阖家欢乐、羊年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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