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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黑土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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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回忆的往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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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14 20:05:06 | 显示全部楼层
疆,白桦成林四野荒,步蹒跚,低头思故乡。
疆,域野无垠雪泛光,炊烟远,何处闻肉香?
疆,朔风烟泡浸心僵,难忘怀,手脚曾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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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16 17:21:37 | 显示全部楼层
                                       【科洛河畔】


        来到农场的第一个夏天(5月初),为了拆洗睡了一冬的棉被,我们十几个北京知青利用放假休息的时间,抱着脸盆和拆好的被里被面,一大早兴冲冲的来到科洛河边。

        科洛河水宛如一条长长的飘带,由东向南再向西潺潺的流动。在向西的转弯处,有一湾半月型的沙滩,那里就是我们后来经常光顾洗衣、嬉戏的地方,农场人都管这里叫“王八湾”。


        辽阔的黑土地上,难得能够看到这样一片漂亮的黄沙滩,在两岸绿色的辉映下,使人感到置身于海滨浴场般。在和煦的阳光照耀下,碧绿的三楞草(塔头墩子上面长的草)布满了两岸的大草甸子,一眼望不到边,随着微风的吹拂摇曳。不远处的南山,山顶上密密麻麻的柞树也都已郁郁葱葱。白白的云,蓝蓝的天,清冽的河水,金色的沙滩,南山的那一侧就是山河农场一分场。


        尽管河水还很凉,略微有些拔手,但是大家都在用力的搓洗自己的衣物,黑色的泥汤溢出脸盆,迅速的渗入沙滩里,那可是七个多月战天斗地积攒下的污垢。经过一番的洗涮,不久沙滩上晾满了各自的胜利果实。红的、绿的、兰的、白的象万花筒般不规则的颜色铺满了一地。趁着晾晒的空余时间,一群伙伴嬉笑、追打哄闹着,还有的则躺在松软的沙滩上惬意的晒着太阳。

        不知是谁提议:“咱们游会儿泳吧”。有人赤脚站在河水里还没一分钟就蹦了出来,脚底板拔的冰凉。有人向河水中间扔了跟树枝,立即被水流卷裹着冲出老远,望着冰冷湍急的河水多数人都望而却步。但是在场的人谁都不服软,一个个肉烂嘴不烂,腆胸叠肚,擦拳磨掌,跃跃欲试,如同吃了熊心豹胆,却没有一个下水的,大家都面面相觑。

        最后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谁不下水谁是王八蛋,大家一起喊:一、二、三!”随着“三”字的吼出,大家都奋不顾身的冲进河流,我紧随其中奋力的扑打着水面,向对岸游去。五月的河水冷撤骨髓,四五十米宽的水面就象难以逾越的大海,游出不到二十米,就被水流带着冲向下游,再回头一看,多数人忍受不了低温,都已经逃回北岸。只有我和另一个知青在水流中挣扎,顺流拼命的向对岸游去,渐渐的浑身肌肉开始发僵,头脑有些发瞢,每划动一下都感到四肢不受大脑的支配,想再游回去已经体力不支,只好咬紧牙关,拼命舞动着早已麻木的四肢,顺流向南岸游去。大约被冲出近二百米,我俩终于疲惫不堪的爬上了对岸。

        裸露的身体火烧火燎般的一点也感觉不出冷,但心底的寒气却在不断的抖动着身体,我们踩着扎脚的杂草,颤抖着向上游走去。经过王八湾时,对面起哄的喊声、哨声不断,我们俩面部表情僵硬,麻木的咧着大嘴,哭一般的笑着。

        在往前走了150米左右(感觉能够顺溜游回),实在是下不了入水的决心,在岸边踟躇辗转,犹豫不决。天近中午,快到饭口了,实在没辙,我俩硬着头皮跃入水中,又经过一番扑腾,终于狼狈不堪的游回了“王八湾”。穿好衣服在哥几个的劝说下,围着沙滩跑了十几分钟,才感觉缓过点劲来,青紫色的嘴角渐渐露出了红晕。北京知青“傻冒之举”一时成为当地的笑谈。


        在科洛河的记忆里,还有许多有趣的故事,“王八湾”也曾治愈过若干知青的疾病。记得一个双鸭山的知青,下乡前就有很严重的风湿病,在冰天雪地的严冬里,经常为行走而痛苦,两条腿被风湿性关节炎折磨的举步为艰,后来他不知道从那里打听到的秘方,每年夏季,天天中午坚持去王八湾的沙滩做沙浴,把晒的滚烫的黄沙堆满双腿,当感觉沙子不热了,在换上新的,就象现在电视里经常能够见到的国外海滨浴场的场景。据说两年之后,困扰了他多年的疾病,在科洛河边“王八湾”的沙滩上痊愈了。


        有水就有鱼,这话一点都不假,湍流不息的科洛河蕴藏着丰富的资源,各种鱼类、王八、水耗子,还有现在北京流行的“麻辣小龙虾”,那里好象也叫“小喇蛄”。我记得和日本大哥下笼子抓到过几只。科洛河曾经发过一次大水,水面逼近分场家属宿舍区。站在分场场部的高坡往南看,白花花的一片,一直到南山根。科洛河两岸附近的草甸子和泡子里都灌的满满的。那时节,有的知青不知从那里搞来几片四五米长的粘网(东北叫丝挂子),趟水下在家属宿舍不远的地方,每天都能收获许多鲫鱼和狗鱼棒子。


        在东北的捕鱼,有许多次。垂钓、撒网、下挂子、下笼子、砸冰眼、炸鱼、药鱼、电鱼,每种方法都有个中的乐趣,炸鱼是在酒瓶子里下好雷管、导火锁之后充填炸药或化肥,点燃之后投入水中;药鱼则是将酒瓶下好雷管、导火锁之后在灌满乐果之类的剧毒农药点燃后投入水中;电鱼则是利用拖拉机启动机的高压点火器的上万伏的高压断电将鱼电晕。不过上述所说的后三种方式,都有断子绝孙之嫌。其实科洛河上还有一种守株待兔的捕鱼方式-----叉鱼。


        冬季雪舞风狂,美丽的科洛河凝固成了一条蜿蜒的玉带,两米厚的冰层下依然会有缓缓的水流在慢慢流动,如果你能耐的住寒风的袭扰,抗的住零下40度的低温,那么科洛河上的窝棚就是你叉鱼的好战场。75年冬天,同一车组的师傅,拉着我一同去叉鱼。在河道中间用苇箔搭起一个三角窝棚,用冰窜子打出一眼直径一米多宽的冰眼,点燃一盏马灯,手握四齿鱼叉,瞪大双眼观察着河道底部的静静流水。也许是灯光的吸引,也许是冰孔水域含氧量增大,过了一会儿就有三三两两的小鱼游过,在马灯的映照下,灰黑色的身影跃然眼下,你只要趁着鱼儿稍有停顿的片刻,把鱼叉用力一扎,带着倒刺的鱼叉就会把你的战利品带出水上。如果你的运气好,一宿能够叉到几十斤鱼,如果赶上倒霉,一宿的冻饿算是白挨了。经管你全副武装,皮帽子、皮大衣、大头鞋和厚厚的棉手闷子,刺骨的寒风仍会把你冻的四肢僵硬。叉鱼的夜里大都会揣着一瓶老酒,待到冻得透心凉之时,咕咚咚的灌上几口,趋趋心中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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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16 17:22:17 | 显示全部楼层
科洛河曾留给我们多少的欢乐,
科洛河曾见证我们伤心的悲歌,
科洛河蕴藏了多少知青的故事,
科洛河依然静静流淌汇入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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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18 21:31:01 | 显示全部楼层
岁月如烟五十年,
如今霜鬓鹤发颜。
回首往事如梦幻,
喜怒哀乐绚心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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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18 21:34:29 | 显示全部楼层
罗帆 发表于 2017-10-17 12:35
向你学习,欣赏!

感悟生活老迈言,
追思旧岁心底寒。
欣喜民族复兴梦,
阖家欢乐笑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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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18 21:43:58 | 显示全部楼层
                                【骑马】
        

        骑马打仗是儿时喜欢的游戏。到了东北,骑马的欲望一直藏在心里,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大车排宿舍东侧是种马室,种马室里居住的是全农场唯一的一匹俄罗斯进口的重挽马,据说是当时花了几十万元引进的,价格不菲。大种马个头有两米六、七,胸宽有一米左右,马的蹄子就像小一号的洗脸盆,比起当地使用的驽马要大一倍还多。

        饲养种马的是一个双鸭山女知青,不足一米五的个头,胖胖的娃娃脸,每天看着她遛马还真是分场的一景。她要是牵着马漫步走在路边就像高头大马下面坠着的一个提线木偶,偶尔骑在马背上轻颠慢跑之时则像马背上摆着一个小秤砣,阳刚与阴柔的画面比例极不协调,总会招来知青们的冷嘲热讽。

        大种马是远道而来的高价“贵宾”,伙食待遇要比我们高多了。除了精草、细料、豆饼、麦麸之外,每天十个鸡蛋,几十斤胡萝卜,还要附之多种兽用维生素,配种频繁的时候,还会增加各种时令果蔬,那时负责饲养大种马,真是大家都万分羡慕的工作。


        第一次骑的牲口是老牛,跟牛车上东山拉条子,下午傍黑回来的路上车轱辘没气了,一是拉不动,二是怕把内胎碾烂,只好给牛车打眼把车支好,卸下三头老牛往回家的路上赶。路上磕磕绊绊,老板子说:“骑上走吧,敢吗?”说罢,骑了上去。“有啥不敢”,想着年画里小放牛的美景,盘腿牛背,横笛自乐的优雅姿态,我也学着老板子的样子一纵身窜上了牛背。牛屁股上有一块四棱状的平面,劳累一天坐在上边晃晃悠悠的真是惬意,牛后腿每迈出一步牛皮就随着向迈腿的那侧滑动,座在牛背上要随时跟着牛皮的滑动调整坐姿的重心,否则一不留神就会掉了下去。刚骑上牛背没走几步就被滑了下来,惹得老板子哈哈大笑,待掌握规律后随着牛腿的迈动向反方向移动身体的中心就能舒舒服服享受骑牛的乐趣了。天渐渐的黑了,牛也归心似箭,离牛舍还有两里地远的时候,它顺着山坡一路小跑,我吓得紧紧拽着牛缰绳想让它慢一点,结果老牛非但不听,瞪着牛眼梗着脖子颠了起来,剧烈的颠簸滑动把我从牛背上甩了下去,牛头上拴的缰绳也没拽住,弄了一身的土。当我骑着另外一头牛回到牛号时,提前跑回的老牛已经在自己的槽头开饭了。


        第一次骑马是和一个哈尔滨知青(老板子)去二号地种瓜园子。任务是赶马拉犁给瓜地起垄。二号地离着分场有七八里远,早上出工拉上两匹老实的驽马到地头,套好铧犁,一人牵马一人扶犁,大约三四晌地需要干四五天,每天中午都要回分场食堂吃饭。来回走路骑在马背上,没人管没人说,自由自在。那时骑的马没有鞍子和脚蹬,叫“骑光腚马”。骑在上面真有点威风凛凛的感觉,把马笼头上的缰绳嘞在马嘴里当嚼子,翻身上马晃晃悠悠走在刚刚播好种子的萱萱的麦田里,那个惬意劲就别提了。我骑的是一匹老黄辕马,性情温顺,外号叫“大傻子”,两只眼睛都瞎了,特别听话。刚骑上它慢悠悠走着老是觉的不过瘾,于是紧抓着缰绳用力拍打着马的屁股,双腿紧紧夹着马的肚子,在我的大声吆喝下这匹马踏着小步颠了起来,坐在马背上颠的非常难受,再用力抽打,马就渐渐的大步跑了起来,跑的速度越快,坐在马背上的感觉越稳当,当马整个遱起来时,就会觉得耳边生风,自己俨然就像冲杀在战场的将军。不过坐在马背上一不留神就会摔下来,所以必须用双腿紧紧夹住马肚子,弓腰拿劲尽量保持住身体平衡。跑出不到二里地突然马失前蹄,我就像一团麻包从马头前射了出去,幸好新播种的麦地还算松软,打了两个滚没有受伤,爬起来继续骑马。两天过去才感觉到双腿酸麻,一下马则两条腿像打了弯似的罗圈腿站不直,屁股蛋也火烧火燎的痛,仔细一检查原来屁股沟子被马背磨破出一块鸡蛋大小的油皮,而且腿肚子还沾满了油汗混合的马毛非常难洗。连续几天的骑马被摔下来好几次,万幸没出大漏子。也终于领略了骑马的苦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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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18 21:44:39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年农场边荒,热血沁心殇。

岁月稚肩扛,严寒酷雪,焰焰歊阳。

堪回首,难忘处,几度伤感伫怨他乡。

把酒轻捋旧事,开怀笑聚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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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1 17:00: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黑土同行 于 2017-10-23 15:53 编辑

               【抢条子】

        前几天,有几位哈尔滨的荒友来京小聚。在北京后海附近,宋庆龄故居旁边的“九门小吃”品尝着北京数百种特色小吃,畅叙着离别的思念。酒酣耳热之时,许多忘却的记忆,不经意间在大家的调侃中慢慢提起。

        四十多年前的故事,四十多年前的经历,在欢笑的推杯换盏中勾起了大家的回忆。很多记忆里已经不清晰的人物和故事都成为餐桌上的谐趣。开心的酒不醉不归,难忘的事不吐不快,科洛河畔的场景不停断的在酒桌的嬉戏中继续演绎。


        北京知青到农场的时间是1969年10月15日的晚上,漆黑的夜幕下只有场部办公室和大食堂有几只昏暗的灯影, 70多个北京知青蹲座在大食堂早已码好的一排排方木上等待着分场领导的接见,通讯员挨个点名,知青们随着点名的声音逐个站起来,在座下去。“马…马…马…那个四个马一挂车的叫什么”?知青们都哄得一声大笑了起来,原来这个北京知青姓马,单字名(彪)是三个马字叠落在一起的冷辟字,分场的场长们也都跟着笑了起来,“真是四个马一挂车了,不如叫马三吧”,在大家的哄笑声中那个知青悻悻的座了下来,一脸愤怒与无奈。后来他就成了我赶牛车当老板子时的跟车的。以后很长时间大家都直呼其“马三儿”,而真正的大名被忽略了。

  
        北京知青到来,知青宿舍人满为患。当时一分场只有三栋知青宿舍,在分场厂部向南大下坡的东侧,东西两栋是男知青的住房,中间一栋是女知青的住房。每栋宿舍东西两侧开门,分为两大间屋,进门是烧火的过道,再往里就是知青们的大通铺。每栋房子当时得住100多知青,平均每个人0.8米宽,那可是用尺子精确计量的,铺盖一层压着一层,每个人都像是睡在凹槽之中。记得那时夜里想翻个身,都要一起喊口号,否则一宿是绝对睡不踏实。鼾声、口臭、臭胳肢窝之类的干扰不在话下,尤其是虱子、虮子弄得大家满身都是,晚上座在烧得如同桑拿室般的宿舍里,抬头能看见屋顶外的寒星,低头就是叼着大炮挤裤衩、背心周边的密密麻麻的虮子。赶上着急上火的,则把随身的内衣顺手扔进门外的火坑。


        那时值日是农工连最轻松的岗位,但是相对的责任也很重。晚上大家都下班了,累了一天,如果水烧得不热,屋子热度不够会遭来大家的愤怒。所以冬季抢条子是每个值班的重要工作。当时每天下午大车排都会给这三栋房送来两车条子,六个值班员都想抢得足够条子,保证自己不被挨骂,所以满满的两大车条子刚一卸下,立刻就会被等候多时的值班的拼命抢到自己的责任辖区。


        “日本大哥”刚来农场时是我们屋的值班,他的瘦小身躯远不是周边人的对手,甚至比不过女宿舍的值日生,经常被那几个身高马大的东北女知青推搡的一了歪斜,几番争斗,总与失败告终。一般人都认为,在自己辖区的物品肯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别人不得侵犯。卸下的条子只要是拉到自己的门前就是自家的东西。不过“日本大哥”也有自己拿手的绝招,每当我们宿舍的条子烧得差不多了,他就顶着一张从家里带来的狗皮,在夜幕中溜向女宿舍的条子堆,偷偷的拽回一抱抱的条子。一次夜里,正当他潜伏到女宿舍的条子堆后准备在顺点儿烧柴之时,女生宿舍出来一位到洗脚水的女知青,在泼水的一瞬间,她发现在门口不远的条子堆边晃晃呼呼有一只“狼”,惊吓之中扔下脸盆怪叫一声跑回屋里,据说还险些掉进火坑之中。后来几天,女知青一到天黑都不敢单独出屋。后来分场安全干事蹲守了几宿也没有查处原因,只得不了了之。据说几年以后“日本大哥”才无意中讲出事情的真相,令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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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1 17:01:38 | 显示全部楼层
大炕文化娓娓谈,荒友妙笔赋心言。
曾经岁月难忘却,多少疾苦梦萦缠。
夏夜蚊虫搅睡眠,隆冬恶臭味酣绵。
夜半小解呲门缝,火燎被褥泪涟涟。
早起三点人累瘫,归来夜半肩挨肩。
半米空挡挤身卧,翻身要喊一二三。
炕头文化不一般,酗酒打架扯闲篇。
偷鸡摸狗半夜炖,晨起装病睡犹鼾。
炕大经历整八年,荒友铺友结荒缘。
浓缩世间传奇事,老来闲侃不觉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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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3 15:54:09 | 显示全部楼层
苦辣酸甜 发表于 2017-10-21 21:02
“三十年前的故事,三十年前的经历,”这个时间是否打错了?

应该是四十多年前的事,谢谢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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