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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小刺梅》序
上传：我的第二故乡（曹振声）
长篇小说《小刺梅·序》全文如下： 序 我说《小刺梅》 凤 翔
3月21日晚上，从湖北宜昌参加中国晚报工作者协会2011年的秘书长会议回来，第二天一大早又离家去了北京怀柔雁栖湖畔的“记者之家”，参加北京日报老干部处组织的活动。第三天下午刚进家门，老伴儿就对我说：“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说过一会儿还会打来。”我问是谁？她说：“听不出来，昨天他就来电话，我说你去怀柔了，今天下午回来。”是谁呢？我猜不出。
又过了四十来分钟，写字台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赶忙下床去接。话筒里传来了大兴区曹振声同志的声音：“李老师，您可真忙，刚打外地回来又跑郊区。注意点儿，别累着！”我忙说：“谢谢！”接着，他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对我说：“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小刺梅》要出版了。”他激动地对我讲了起来……听着曹振声的讲述，我也有点激动，仿佛是我的作品要出版一样。
曹振声是我2008年底才认识的一位朋友。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却与他的长篇小说《小刺梅》结下了深深的缘。
早在我认识他之前，就听到过他的名字，还知道了他写小说的事。大约是2007年的夏天，南郊农场的老朋友陈长兴给我打电话，说南郊农场的老曹写了一部小说，挺不错，要我向《北京文学》编辑部推荐。我有些为难。因为我退休多年，早已不和《北京文学》编辑联系，连现在谁是领导都不知道。长兴说：“没关系，你告诉我一个名字就行，我们去找。”于是我告诉了他一个我过去认识的同志的名字以及《北京文学》编辑部地址。此后，我再也没有过问此事，那小说的命运我也不得而知。大约又过了一年多吧，长兴对我说，老曹的小说还在他手里压着。
我认识曹振声同志是2008年12月28日的事儿。那天上午，御苑诗社在南郊农场招待所搞“新春联谊活动”。诗社秘书长陈长兴拉我也去凑热闹。因为御苑诗社有我不少老熟人，抱着看望老朋友的想法，我去参加了那次活动。活动正式开始之前，一位男同志过来与我寒暄、问候；吃午饭时，他又过来给我敬酒，同桌人说他是曹振声。我突然想起了陈长兴说的“老曹写小说”的事，连忙客气地和他搭话。他说他想请我帮忙看一看他的作品，我也想看看他的小说写得究竟怎么样，便答应了。活动结束后，我把他的作品装进提兜带回了家。
曹振声的作品让我大出意外。开始看前边的四章，我有点泄气，不要说不像小说，连一般的文学作品也够不上，像是一般化的介绍，缺少形象，缺少人物的活动。但是，过了第四章之后，开始有了人物活动，并渐渐紧紧地抓住了我，使我不能放手，只用了两天多的时间，我就把它看完了。我惊喜地感到：这是一部非常有基础的作品，当然，也还存在不少缺点。12月31日下午，我给曹振声打电话，把我的意见告诉了他，主要讲了三条意见：第一，前边的四章要大改，要让作品中的人物尽快出场，尽快进入情节，以使其与后边的章节一致起来；第二，作品中人物的言行不能随意，要紧紧依据其性格逻辑、身份去行事，去说话，作品中不少不符合人物性格的言行、描写要改掉；第三，该小说的时代背景是解放前夕，但作品中的不少事物、场景的描写用的是现在的社会生活，不符合当时的社会背景，并给他举了一些例子。我希望他按照我的意见去改，改过之后我再帮他看。他答应了。
2009年3月21日上午，陈长兴和曹振声、姜连明一起进城，来给我送稿。姜连明带来的是现已由文联出版社出版的《旧京风情录》一书的书稿，此书稿我已给他看过一遍。曹振声带来的则是他修改后的《小刺梅》第二稿。
他们走后，我首先认真地读起了修改后的《小刺梅》。曹振声同志的文学悟性之高令我惊喜。上次电话里我对他讲的，他居然全部领会了，认真地按照我的意见进行了修改，改得很不错。这一次，我像退休前看《北京晚报》五色土副刊版的大样小样一样，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书稿中一些小的差错，我随手帮他做了修改；大一点的缺点，如不符合人物性格的言行、不符合人物身份的描写等，我则用笔勾画了出来，写上意见，让他去改。我断断续续地看了近一个月。2009年5月3日，陈长兴又和曹振声、姜连明一起进城，把我给姜、曹二人看过的诗集《旧京风情录》第二稿以及长篇小说《小刺梅》第二稿分别取走，拿回去修改。
近三个月之后的2009年7月26日上午，陈长兴和曹振声、姜连明再次进城，送来了修改之后的诗集《旧京风情录》和《小刺梅》。看《小刺梅》的这一稿要比看第二稿快多了。上次我给他勾画出来让他改的地方，他都改过了，还有一些小的不足之处，我又帮他做了一些修改。到8月8日，我便读完了《小刺梅》的第三稿。至此，我认为，曹振声同志改过此稿之后，这部长篇小说已经基本成功，可以往外拿了，它已经达到了出版的水平。我舒了一口气，感到了浑身的轻松。
我认为，长篇小说《小刺梅》具有以下几个特点：
第一，是传奇色彩。小说的故事情节曲折生动，非常抓人，颇有曲波《林海雪原》、《桥隆飙》等小说的艺术特色。故事有惊有险，扣人心弦。小说主人公武艺高强，一条皮鞭使得出神入化，力敌众人，又很有武侠小说的特点。我在看小说第一稿时，其情节就能抓住我。我想，精雕细琢之后，也一定能抓住其他读者。
第二，题材新颖。小说的主人公是一个小偷。然而，她又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偷，她原本是黄河岸边一个良家农民的女儿，是一位武艺高超的义和团的后代，为生活所迫，走上了偷盗的道路。但她良心未泯，有正义感。她收养了不少孤儿，苦孩子；她自己偷，却不允许她收养的孩子们去偷，她要孩子们学好，做一个好人；在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其所居小城以及其后肃清暗藏的国民党反动残余势力的斗争中，她协助解放军做了不少工作，做出了贡献。最后，在我们党的关怀教育下，她成为一名光荣的公安战士。
第三，高扬主旋律。小说写的是一个小偷怎样一步步走上革命道路，成为一名革命战士。它以生动的故事情节，歌颂了共产党，歌颂了中国人民解放军，鞭笞了暗藏的国民党反动残余势力。它是一部鼓舞人、催人向上的好作品。
第四，小说中没有色情描写，没有现在不少作品中存在的床上动作，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它不仅适合成年人阅读，也适合青少年欣赏。
2010年初，经我推荐，这部小说被主管“喜鹊”文艺副刊的《京郊日报》副总编闫文利同志慧眼看中，曾在《京郊日报》文艺副刊上连载了好几个月，受到了读者的欢迎。
如今，这部小说即将出版，我为曹振声同志感到高兴。我坚信，这部小说一定能受到广大读者的欢迎。
（2011年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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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 11: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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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2 08:39: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