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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回忆文集《砺炼华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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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6-5 08:25:56 | 只看该作者
抚生辞世仍深念,
看到当年合影全,
历历往事多清晰,
始终难忘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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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6-5 08:34:17 | 只看该作者
真是老乡啊
乱泥和和金花楼只有2里地吧。
石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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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6-5 08:35:45 | 只看该作者
张庆先 发表于 2016-6-4 22:40
我的老家是乱泥的,现在和金花楼算一个村。老乡见老乡,亲上加亲,请常联系。 ...

那个时候,丢了一条演出的裤子,回家看定时要挨骂的
石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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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6-5 08:37:04 | 只看该作者
张庆先 发表于 2016-6-4 22:40
我的老家是乱泥的,现在和金花楼算一个村。老乡见老乡,亲上加亲,请常联系。 ...

网上常联系
石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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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6-5 08:37:56 | 只看该作者
张庆先 发表于 2016-6-4 22:40
我的老家是乱泥的,现在和金花楼算一个村。老乡见老乡,亲上加亲,请常联系。 ...

好好。常在网上联系
石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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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6-5 12:09:58 | 只看该作者
龙行天下 发表于 2016-6-5 08:25
抚生辞世仍深念,
看到当年合影全,
历历往事多清晰,

龙行超版的点评说到了我们的心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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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6-5 12:10:45 | 只看该作者
大型回忆文集《砺炼华年》连载之124

校园合影的浮想(二)

苏长凡

抚生的相机丰富了我们学生时代的生活,抚生自制的半导体收音机也给乏味的住校生活带来了乐趣。
抚生是个善于学习的人,对电子产品有所涉猎,也颇有些成果。受他的感染,一些同学对自制半导体收音机也产生了兴趣,我便是其中入迷的一个;
抚生的《如何安装矿石收音机》科普书便是我的启蒙教材。我从最简单的矿石收音机做起,后来的二极管、三极管。倾注了好多精力和课余时间,甚至偷偷动用每季25元的困难补助金购买元件。最后一个木板钉成外壳的双管半导体收音机制作成功。同寝室每名同学都买了一件廉价的“送话器”(电话听筒内的元件)并联在一起,每晚,我们常会伴随收音机的广播声进入梦乡。
1968年下乡后,抚生的电气专长在农村渐渐小有名气。两年后便被抽调到青堆子公社做一名专职电工。
因为纪念建党五十周年搞美展,1971年初,我也被抽调到公社并被留用(先后做供销社售货员、食品厂面点工)。由此,我、抚生经常能在青堆子碰头、会面。
记得那年秋天的一个晚上,醒华、抚生、土匪等几名同学(还有谁忘了)到我的住处小聚。
青堆子铁道北公社煤场的守卫门房便是公社为我安排的住宿之地。门房分里外两间,外间住着两名年龄较大的煤场师傅,我住里间。
同学相聚当然高兴,关上房门,在里间的桌上摆上用水壶煮的盘锦河蟹(2角一个),可能还做了一条鱼和一些黄瓜、西红柿之类的可生吃的菜蔬,喝着散装白酒,很是痛快!
为了不影响外间二位师傅的休息,我找了个梯子架在窗外,把不高的窗户当作了门,其间爬越窗户进进出出,感到挺方便、有趣。
夜很深,我们意犹未尽,仍在吃着、喝着,压低声音聊侃着。聊到高兴处,抚生突然做出要高歌助兴状。我们赶忙制止,手指了指隔壁。抚生恍然大悟地捂上嘴巴,我们便使劲憋着,嗤嗤地笑了起来。
直到半夜,我们才悄悄跳出窗户。为了送醒华,我和他们一起溜进茫茫的黑夜之中。
我和抚生在青堆子的最后一次会面,是1971年9月26日。那天是我意外“递补返城”,乘火车回抚顺的日子,刚好下乡三周年整。
青堆子车站人很少,只有抚生和醒华送我。
我和醒华恋爱数年,和抚生亦情谊颇深。知青中,一些人走了,一些人却留下,尤其是自己亲近的人。伤感、酸楚的情绪淹没了回城的兴奋;爱别离苦、难舍难分的感觉令我们窒息。我想不起三人站在月台都说了些什么,但我清楚地记得,当我登上车厢,透过尚未关上的车门,只见醒华双手捂着脸颊失声痛哭,抚生挥舞着右手,满脸悲戚,架着眼镜的双目似乎在闪着晶莹的泪光。一种强烈的离别痛苦令我感到心如刀绞、五内俱崩,泪水似泉涌夺眶而出。随着列车的启动,我的情绪越发难以控制,挤在门口近乎嚎啕地大哭起来……
若干时日后,醒华调回了清源当老师。抚生也进入了大学——阜新矿业学院电子系学习,离开了农村,离开了青堆子公社,开始了新的生活。
青堆子公社的一段经历时间虽然不长,但都留下我和抚生各自的印记。
我的印记:建筑物涂写的革命口号。
抚生的印记:和林海涛的爱情!
当年,抚生一身工作服,头顶工作帽,腰系电工专用皮带,皮带上挂着螺丝刀、虎钳子、电工刀等电工三大件,戴双白色线手套,跨辆自行车,十分帅气地穿梭于公社几个直属部门之间,尤其是广播站。
林海涛是公社广播站的播音员,声音甜美、白净端庄、善解人意、热情大方,或许是经常接触的缘故,或许就是上天的安排,抚生、海涛坠入爱河。
数年后,两人均回到抚顺,和一高中很多对校友恋人一样,抚生、海涛组建了自己美满的家庭。
抚生、海涛十分恩爱,圆满、幸福几十年。
……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晚于土匪几年,大约2003年10月,抚生不幸患病,开始时感觉尚好,我不在家,应醒华之约还到我家修理过电视机。转年病情就一点点严重,待我回抚时,抚生已经卧床了。
我几次看望抚生,他只要精神好一点,仍能坚持自己的乐观情绪,尽量地谈东说西,我知道他是心痛自己的家人尤其是妻子海涛,故意强忍疾病的折磨,不愿让自己最亲近的人过分地担心。
老同学病重,我和醒华很难过,感到十分无奈,只能尽一点点小的帮助。
抚生的妹妹、弟弟十分敬重、心痛哥哥,轮流看护,想尽方法帮助治病,努力采取措施减轻抚生的病痛。
女儿张斌扔掉工作和学习,从澳大利亚飞到抚生床前,帮助妈妈照顾爸爸,倾尽女儿的全部孝心。
海涛更是心急如焚、备受煎熬,默默地、痛苦地、毫无怨言地承受着一切。那段天昏地暗的日子,海涛倾其所有,求医跑药;端茶送水,擦身洗脸;日以继夜,耐心地、无私地做出贤妻应想和应做的一切。
……
老天不开眼,2005年4月3日,病魔带走了抚生。
2005年4月5日,清明节,抚生安葬在抚顺县老家。
醒华代我参加了葬礼。
又一名老同学离开了我们。
咳——
……
凝望着这张校园合影,回忆、浮想跳跃、闪烁、帧帧飘过,心情也久久难以平静。
我仿佛感到,照片中每名同学,不管故去的还是留下的,仍在同一个世界里充满生机地活着——这个世界便是那永恒的“心灵世界”!
真的!在这个永恒的世界里,我会清晰地看到:
抚生仍然是圆乎乎、略显黝黑、溢满朝气的脸;架一副金丝银镜,额头高高,笑眼眯眯;头发依然黢黑,面容依然年轻;依然是那样洒脱、洋气;聪慧、乐观;睿智、学问。
……
土匪还是戴着一顶巴拿马草帽,倚着窗台,白色的衬衣袖高高挽起露出粗壮的胳膊,凸起的胸大肌前斜挂着一只吉他,左手抚着琴弦、右手弹拨,侧着棱角分明、黑黑的算是英俊的脸庞,眯缝着不大、充满智慧的双眼,深情地注视着窗台上的一只可爱的小猫,身后好像摆只瓶子,里边肯定是酒!
……
曲显春膀大腰圆的身躯,硕大的双手,单手可抓起篮球,活跃在校园的篮球场上。
……
冯鲁英细长的身影,一身旧军装,高度近视镜片后眨着善良、亲切的双眸,手执一本卷着的杂志挥动着,眉飞色舞,口中念念有词,不是很连贯地讲述着什么。
……
如果真的有永恒,这些离去的同学是否也和我们一样,继续品尝着人生百味、娴静安乐、悠哉、游哉、怡哉、逸哉、幸哉?!
如果真的有永恒,或许——
抚生也会伴随着夫人,跨洋越海,飞到女儿身边,倾注慈父的深情,共同看护、伺候着爱女生儿、做母亲;
如果真有永恒,或许——
抚生也会积极响应“岁月如歌”的征文,写自己的回忆、自己的感受、自己的爱情、自己的人生,投稿于“二五聊斋”;也肯定会用手机开通自己的“微信”,昵称可能会是:“思密达外公”!
惊蛰轻雷醒生灵,
故友缅思幻回轮;
昔日温酒酣畅聚,
今朝仰叹阴阳行;
春风拂绿循十载,
携卷祈愿祭天魂;
清明纷雨奉焚香,
九泉待叙隔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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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6-6 09:08:47 | 只看该作者
往事悠悠记忆清,
更思同学半生情,
赋诗一首表心意,
纪念逝者得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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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6-6 22:45:40 | 只看该作者
龙行天下 发表于 2016-6-6 09:08
往事悠悠记忆清,
更思同学半生情,
赋诗一首表心意,

谢谢龙行超版的理解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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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6-6 23:01:30 | 只看该作者
大型回忆文集《砺炼华年》连载之125

我的知青岁月(一)

李丽娟
原抚顺一高中二年五班学生,1968年9月26日到北镇县青堆子公社四海大队插队落户。1972年11月5日抽调回城,安排在当时的抚顺新抚钢厂(后改名抚顺钢铁公司)基建处,曾获得辽宁广播电视大学企业管理专业和中共辽宁省委党校经济管理研究生的毕业文凭。历任仓库保管员、工程预算员、预算科长、基建处副处长、处长等职,1996年9月提前退休。后因女儿留学归来落户北京,便阖家迁居北京。

我于20世纪40年代出生于东北的辽宁,在那里度过了小学和中学时代。正当我集中精力学习,准备冲刺高三的时候,那场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掀翻了平静的书桌,所有的师生被大潮卷上社会。游行、刷标语、撒传单、大串联……1968年年底又和全国亿万中学生一起被送往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多年的知青生活为我们的青春写下了浓重的一笔,其中有痛苦和辛酸,也有欢乐和渴望。
知青生活是难忘的,每每想起总会心潮澎湃,那曾经的蹉跎岁月,那遗落在边远农村的足迹都历历在目……

踏上征程

1968年9月26日上午,在抚顺城火车站广场上,挤满了整装待发的中学生和前来送行的人们。没有人记得那天的天气是什么样子,也没有人注意车站上挂着的“热烈欢送知识青年到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等大标语。学生们都背着军用或一般的布背包,身旁放着捆好的行李和帆布旅行袋,被家长或亲友围着。有的女生哭红了眼,有的家长在抹泪,有的在不停地叮咛。只听我旁边的一位两鬓斑白、又黄又瘦的老妇人说:“到那就来信,别惦念家里。”站在她对面的女生说:“奶奶,我走了,剩下您自己可怎么办哪?”说着,早已泪流满面。
我不愿见这些眼泪,转脸看着前来送行的二弟。大弟弟已于前一天随他们的学校去了郊区的农村;妈妈单位的革委会要求他们必须坚守工作岗位;爸爸则因“历史问题”被关进了牛棚,所以只有第二天才出发的二弟来送我了。二弟是初一的学生,才14岁。这两年多,家里家外所经历的事情让我们都成熟了许多。我们四目相望,谁也没开口,说什么呢,似乎什么都是多余的。眼看要分手了,我才挤出一句:“你太小了,要学会照顾自己。有时间常回家看看。”二弟“嗯”了一声,他的声音已经变了,我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强忍着随人流挤进车厢。安顿好行李,好不容易挤到车窗前,看到二弟一边向我招手一边在不停地说着什么,我也有一肚子的话要向他说,真后悔刚才怎么不说。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了,车下所有的人都在挥手、在高喊、在流泪……车窗边挤满了同学们的头和手臂,车门的踏板上也挂满了胆大的男生。车上车下是一片嘈杂的海洋,谁都在说着什么,但谁都听不清什么。哨声响起,列车徐徐驶出车站。我们拼命地向站台上挥手,送行的亲友们跟着列车跑出好远……
当我回过神来时,听见列车广播员在说:“同学们,大家已经踏上了到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征程,现在,让我们全体起立,向伟大领袖毛主席敬礼!”于是,“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声音响彻车厢。我身边有人踌躇满志,一边用力挥舞手中的红宝书一边高喊着“三忠于、四无限”的句子;有人则在低声哭泣……我随着大家一字一板地喊口号,机械地挥动红宝书,脑海里一片茫然。
列车疾驰在广袤的东北平原上,金秋的景色是充满诗意的,然而此刻却无力吸引这些年轻人的眼球。哭过喊过之后,大家都平静了下来,各自在想着心事。有人在规划着理想的蓝图,有人在思念着家乡的亲人,有人……我木然地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眼望着窗外,似乎什么都没想,脑海中只反复闪现鲁迅先生的一句话:“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初融乡里

夜很深了,天上没有一颗星星,窗外传来蛙鸣,耳旁不时响起同伴的鼾声。自从一个多月以前,我们这些知青被当地的贫下中农敲锣打鼓迎进村里,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失眠了。
因为大队给我们盖的青年点还没建好,暂时被分到社员家里居住。我们队的四名女生被安排在一位老奶奶家里。这是一个由奶奶、父亲、母亲和一儿一女组成的五口之家。老奶奶有六十来岁,是个极和蔼可亲的人,大家都叫她“老奶”。此刻她就睡在我的身旁,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不知是否和我一样也在想着心事。
老奶的孙女叫素环,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生得聪明伶俐,清秀的脸上常挂着微笑。一双好奇的眼睛总是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看我捧着一本书就问:“这个字念什么?什么意思?”我说:“你这么好学,干嘛不念书啊?”她撅着嘴说:“大人们都说女孩子念书没用,所以村里的女孩子都是念完小学或者只念两三年书就下地干活了。”我心里一阵酸楚,忽然闪出一个念头,赶紧说:“我来教你吧。”她的大眼睛眨了几下,一下子蹦起来,连说:“太好了,太好了,我又有书念了!”看着她那高兴的样子,我也快活起来,仿佛一切烦恼都逃到了九霄云外。从那天起,每天收工后,不管多累,素环都要叫上几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小姐妹来学习。手头的小说、广播里的样板戏台词都成了教材,看着她们一字一句反复学习那个认真劲儿,心理常常在想:如果她们也和城里的孩子一样有机会上学,应该都是很好的学生。她们进步很快,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感觉生活又有了新的意义。
今天我考了她们,素环答了满分,她高兴极了,我拍着她的肩膀一个劲地笑,这是我下乡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回想一个多月来,开始时很少在公开场合说话,只知闷头下地干活,而且尽最大努力保证质量。不是想表现自己(因为我知道以自己当时的条件,表现也无用),而是繁重的体力劳动能压抑胸中块垒,取得暂时的快乐。
那快乐的确是暂时的,每到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时,总会想起家中的亲人,想起牛棚里的父亲以及由此带来的巨大政治压力。正是这压力,让我几乎把自己封闭起来。然而,幸运的是,此时我正生活在淳朴农民之中,祖祖辈辈土里刨食的他们,坚信不种地就不长庄稼,不流汗就没饭吃。看人也是一样,他们不听你怎样讲,而是看你怎样做。一个多月下来,情况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工间休息时,一群青年人围上来让我讲故事;收工后,几个小姑娘跟我学文化;还有人嚷着要学织毛衣……连房东老奶都说:“老李(她对我的称呼)真是闲不住。”
一连串高兴的事如电影般闪过,又想起家中的事来了……这样胡思乱想着,忽然感觉到老奶翻了个身,我睁眼看见窗上已开始泛白,该睡一会儿了,不然白天怎么干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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